果这样的沙粒散布在肉里,想取出来谈何容易?只要走路,腿骨和砂砾就会不停地摩擦,砂砾就会不断脱落成小沙粒,这是最有可能的保证。
我突然踢了他一脚说:“说不说?不说就快滚!”这一声异常尖锐,是专门给彪子发出去的能量,促使彪子运行的时候腿里的砂砾同时脱落。
我同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因为接下去的场景我能预见,一定又是一阵惨不忍睹的惨叫声!饶是这样,我还是听得有点抽搐。
忽然闻得一阵恶臭,我不由屏住呼吸,发觉恶臭原来是从彪子身上传出来的!真特娘的晦气,竟然疼的拉裤筒里了!
我赶紧对杨芸说:“不要过来,快躲远点!”这家伙的臭狗屎实在太臭了,我不忍心让杨芸也受到污染。
然后,我又对边国安说:“借你的钥匙用一用。”我指着开船的人说:“给他几分钟的自由,让他把彪子的内裤扔的远远的!”
让杨芸走,也是因为给彪子脱内裤,她在附近的确不好看。开船的人给彪子整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整完,期间,彪子干脆闭着眼睛,大概已经羞于见人。
“彪子,给你两条路,一是好好交代,保住你的腿;二是顽抗到底,我保证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到污染,我把彪子拖出十几米远,才又说了我的意见。反正边国安对此视而不见,迷彩服也就都没有看见。
彪子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我无心研究这是因为愤恨还是因为疼痛,只要彪子回答我的问题就够了,我就不信彪子能撑到明天。
“你杀了我吧!”彪子忽然叫了一声;现在他已经不能正常说话了,张嘴只能大声吼叫,就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
“杀了你?”我嘿嘿笑了,说:“那不就便宜你了?我告诉你,眼镜既然让你们抓我,就应该知道我的报复有多狠。我会让你死吗?不但不让你死,而且会让你更加痛苦!”
砂砾虽然不大,但眼里揉不进沙子,腿弯里同样也容不下沙子;彪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