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诺的眼神，谢微扬默默地选择了闭嘴。送餐员唉声叹气地说道：“别看这么大的训练营，经营起来可不容易了，学员动不动就会投诉，一投诉就要赔钱。”“按照以前的合同，减肥不成功就退钱，是吗”姜诺已经看完了关舒蕊的合同。送餐员点点头：“是啊，减肥哪有那么好减的，他们总是偷偷去偷食物吃，急红了眼还会去打人，打的都是血，都是血哦！”“还有一些人倒是什么都不愿意吃，身体受不住就死了，死在这里，也是要赔钱的哦！”“你在这里工作多长时间了”姜诺说罢，拿出了一张千元冥币塞了过去。送餐员一看，说得更欢了：“我在这里很久很久了，应该是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忘了，我是什么时候来的了。”说到这里，送餐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副营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姜诺突然又问。送餐员听后顿了顿，许久之后才开口回答道：“副营长，和营长是认识了很多年的好友，副营长很聪明，他来了之后，训练营的生意就变好了，你们有吃不完的食物，再也不用饿肚子了，我们再也不用饿肚子了呢，嗬嗬……”“原来是这样。”姜诺大致猜到了一些，正当她还想要问时，魏帅抱着一盘食物走了过来。“好饿，我好饿啊，我怎么感觉，我的胃好像空了，一直吃，都吃不饱，我根本吃不饱。”魏帅塞的越来越快，似乎盘子里的食物都满足不了他。“你别急，慢慢吃，仓库里还有很多吃的，你们根本吃不完，吃不完啊嗬嗬。”送餐员站了起来，推着餐车拿着冥币离开了几人的视线。“他是不是已经……”谢微扬发现姜卓然的门也敞开着，而姜卓然正蹲在门口听着两人的谈话。“嗯，他的胃已经被切掉了。”姜诺回答道。她在医务室里看到了，医生将魏帅开膛破肚。那个位置，那个形状，应该是人的胃没错了。“怪不得。”谢微扬同情地看了对面的魏帅一眼。魏帅正想要凑上来，却被梦璃拦住了。“你好自为之吧，我们是不会签协议的。”姜诺的话也进一步的刺激到了魏帅。从医务室里的场景来看。劝说参加者签订协议应该是有奖励。魏帅也知道这一点：“不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