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糖醋排骨应该烧好了。”
此时,空气中飘来一股浓烈的焦糊味。
等到刘诗颖把糖醋排骨端上来的时候,张文远一看,那排骨已被烧得乌漆八黑的了。
“你确定这是排骨,不是焦炭?”张文远问道。
“我确定,”刘诗颖难为情地说,“都怪你和我说话,烧糊了。”
人家一番美意,怎么也得尝一块吧。
于是,张文远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进了嘴里,随即,又吐了出来。
“怎么了?不好吃吗?”刘诗颖瞪大了眼睛问道。
“怎么咸得要命?”
刘诗颖也夹了一小块尝尝,果然咸得没法进嘴。
“可能我把盐当做白糖放进去了,”刘诗颖面露尴尬之色,“说实话,我在家里从来没下过厨房。”
张文远心想白糖和盐分不清,你可真是人才啊,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说:“没事儿,将就着吃吧。”
整个一下午,张文远喝了三瓶多的开水,仍然觉得渴得要命。
他一个人攒足了力气继续推车运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