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驱散他们脸上的黑影。
周队长抬眼看到她们之后,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几个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但是今天魏婆子几人可不怕了,今天她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一个个昂首挺胸。
“老支书,周队长,我们找到一种法子,或许可以治果树的病。”
旁边的果园看守周老根,就是第一天来的那家吃瓜的人家,他怎么不知道这几个老娘们的调性。
“你们没事多去薅把草,也别在这添乱,老支书和大队长已经够着急了。”
几个人可完全不怕周老根,一个个掐着腰就大骂。
“我呸,周老根,果园出事怨谁,还不怨你个看门的龟孙,我们找个法子你还不让我们试,你什么居心。”
“添乱?谁有你会给大队添乱,你家那一堆破事还不够大队添乱,你也有脸出门。”
“我们薅不薅草关你屁事,用得着你瞎操心,你有能耐就赶紧把果树治好。”
……
周老根完全不是对手,被骂的老脸通红。
周队长咳嗽一声。
“咳咳……”
几个人顿时收起脸上怒气,这变脸速度堪称华国速度,每次看都是惊叹的程度。
最后还是吴婆子出马。
“老支书,大队长,我们可不是瞎说,这可是小白按照那城里那什么局。”
“农业局。”白欢喜适时提醒。
“对,农业局的退休的领导配的药,就是治那什么干……腐病。”
顿时,老支书和周队长看向白欢喜,白欢喜虽然装作害羞,但是也没紧张。
“以前我身体弱,就喜欢坐在家属院门口和邻居爷爷奶奶闲聊,她们都是厂子或者某些局里退下来的,偶尔会讲到什么专业知识。
这次也是五个婶子说话,我才想起来这件事。”
她就是搬出一些领导,就是为了给自己找的借口,也是增加可信性。
白欢喜把那个罐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