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那会他已经跑到港岛,正好拿这十条小黄鱼兑换成现金,回头买个旺铺,再下去十几二十年,这就是最升值的投资。
是夜,深更半夜。
李渔悄悄开门,摸到闫埠贵家的后院,拿出铁锹就开挖。
“还真有!”
在找到那个标记,往下深挖了一米多之后,铁锹挖到一个厚厚的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十条小黄鱼。
见状,李渔不由笑了,直接把十条小黄鱼扔进系统空间里,随后便起身,施施然离开了。
原地一片狼藉,包括挖东西的铁锹也没有管,反正这个年代,还没有指纹技术,只要没被抓现行,倒也不用顾虑那么多,最多把脚印收拾一下,以免被人看出蛛丝马迹。
回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大坑,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这是他留给闫埠贵的“惊喜”。
让丫白天背后骂人,明天就知道后果了。
“老伴,你听到什么动静了没有?”
里屋,闫埠贵睁开双眼,有些疑惑的问道。
刚才睡梦中,他隐隐听到一些动静,不过又不太确定。
“半夜三更的,能有什么动静?”
“家里的米缸都空了,穷得老鼠都不愿意来,你还怕进贼?睡你的觉吧!”
闫埠贵老伴翻了个身,很是不满地嘀咕道。
以前闫埠贵当教师那会,家里虽然也过得紧巴,但那都是闫埠贵太过抠搜,各种穷算计,把钱都省下来了。
但现在,情况不同,闫埠贵是真挣不到钱,就那点可怜的打杂工工资,养家糊口根本不够。
“妇道人家,你懂个屁!”
被埋怨的闫埠贵撇了撇嘴,懒得跟老伴一般见识。
诚然,他现在是混的很惨,已经落魄。
但只要有那十条小黄鱼在,他就有翻身的资本,而这也是他最大的底气。
第二天醒来,闫埠贵数十年如一日,拿着花洒去浇水。
看似是浇花,实则在偷偷观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