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我真没有其他意思。”
秦淮茹还想着狡辩,但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李渔挥手不耐烦打断了,“都说了,少扯淡!”
“大半夜的,真以为我很闲?”
“傻柱,别装哑巴,你倒是表个态!”
李渔懒得跟秦淮茹掰扯,转头看向傻柱,沉声喝问。
秦淮茹鬼心眼太多,跟其谈判太累,还是跟傻柱说轻松一些。
“李主任,您想要我怎么表态?”
傻柱愣怔一下,苦笑着问道。
这会他满心郁闷,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写份偷情认罪书就行了!”
“这是纸笔,赶紧写!”
李渔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之意,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纸笔,扔给傻柱。
口说无凭,写下来签字画押才算。
不然的话,以大院众禽的尿性,只要逃过这一劫,立马就会翻脸不认账。
看看秦淮茹就知道了,就是最好的例证。
这还没进门呢,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了。
“别写!”
“傻柱,这个偷情认罪书绝对不能写!”
看到傻柱乖乖听话拿起纸笔,秦淮茹急眼了,赶忙拦阻。
李副厂长就是前车之鉴,这要写了,那就是把柄,被李渔死死捏在手里,那他们以后怎么办?
到时候,他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凭李渔宰割。
即便扯证结婚了,也不得安生。
只要惹得李渔不高兴了,拿出这份偷情认罪书往桌上一拍,那他们就完了。
考虑到李渔还是大院的最高话事人,拥有召开全院大会的权利,回头当着大院所有人的面,把他们一通批判,那他们的下场只会更惨。
秦淮茹可不想结个婚,回头还有把柄在李渔手里,天天提心吊胆过日子。
“不写?”
“李主任,我觉得秦姐说的也有道理,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