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没有逃过。
精明如他,见势不妙就悄悄回屋,躲在屋里,想要等聋老太太离开之后再出门。
但让他郁闷的是,聋老太太竟是直接上门,把他生拉硬拽,非要逼着他参加。
还有傻柱和许大茂,也是如此。
反正之前参加绝户计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聋老太太都没有放过。
“傻柱,你又掺和什么事了?”
“我跟你说,就你那点小心眼,根本玩不过李渔,你最好少掺和。”
“别回头又被李渔暴揍一顿!”
正在烧热水的何大清站起身来,眼中精芒闪烁,沉声问道。
虽说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他已经瞧出一些端倪,也猜到什么。
“爸,这事我要保密,不能往外乱说。”
“但你放心,真当你儿子傻呢?”
“我就是打打下手,真若见势不妙,立马就会抽身离开,置身事外!”
傻柱干笑一声,在含糊其辞的同时,使劲拍打了一下胸膛,做出承诺。
大年三十,在派出所过年,是他永生难忘的惨痛记忆。
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
从派出所出来之后,他曾暗暗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进去。
即便是去,那也是去报警,而不是被关押。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个数就行。”
何大清微微沉吟,最后点头同意。
发生这么多事之后,他现在却不想当什么和事佬了,知道自个儿子跟李渔结仇极深,已经很难化解。
如果傻柱能够教训一下李渔,扳回一城的话,在他看来,也并非什么坏事。
还是那句话,不管对错,傻柱才是他的亲儿子。
“爸,那我去了!”
得到何大清的首肯,傻柱很是开心,快步往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跟许大茂撞了个面,傻柱忍不住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
昨晚,他在粪坑里挣扎,结果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