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李渔辗转反侧,硬是睡不着。
天光乍现,刚刚露出一丝光亮,李渔便起床了,拿起纸笔,开始给乡下的秦京茹回信。
本来不想搭理秦京茹的,但架不住旺盛的需求。
每天各种大补,但却一个人独守空房,确实挺遭罪的。
一封信写好,李渔洗漱一下,把信扔进大院门口的邮箱里,便骑着自行车上班了。
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不管是厂里,还是大院,都很是平静,没有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仔细想想也是,生活本来就是平淡的,即便是很能作的大院众禽也不可能天天搞事。
李渔也不着急,反正来日方长,等韭菜重新长出来,再进行收割也不迟。
再说了,即便他什么都不做,每天也是有保底收益的。
比如说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聋老太太,年前摔断腿的棒梗,乃至秦淮茹等人,都心存怨恨,每天都在贡献负面情绪值。
这天下班之后,李渔哼着小曲,心情颇为不错。
因为算算日子,乡下秦京茹那边应该已经收到他写的信,并启程出发进城了。
也就是说,最晚明后天,秦京茹就来了。
住的地方,他已经提前安排好,让于莉出面租下前院一栋房子,就在阎解成的房子隔壁。
倒不是有意刺激阎解成,而是大院空置的房子就剩下这么一栋,其他房子要么早就租出去,要么就是有人住,只有这么一个选择。
房子处于刚进门的位置,面积很小,但一个人住的话,倒也足够了。
再说了,房子位于前院也挺好的,以后互相串门方便……
“嚯!傻柱,今天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不会要相亲吧?!”
“许大茂,你这又是闹哪样?竟然也捯饬起来,这是打了多少发蜡?!”
回到大院,李渔有些惊讶,忍不住开口问道。
今天的傻柱和许大茂都有些反常,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精气神,都跟往日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