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是故意的,这就是**裸的打击报复!”
闫埠贵阴沉着脸,怒声指责。
下午那会吵架,李渔撂下狠话,然后晚上就把他的两个儿子给抓了,这不是故意为之又是什么?
“你说对了,就是故意的!”
“关键是,你们闫家自身不干净,不然的话,你们完全可以报警。”
“要不这样吧,我帮你们报警,直接派出所走起!”
李渔坏笑着回应,并比划了一个手势,“嘘!有本事你就再大声点,被附近的人听到,那就板上钉钉了!”
闻言,闫埠贵不由缩了缩脖子,赶忙降调门,不敢大声吆喝了。
愤怒归愤怒,但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想清楚,知道这事必须想办法私了。
不然的话,两个儿子都要坐牢,整个闫家也会沦为大院的笑话,再也抬不起头来。
“闫埠贵,我记得你还欠我们老李家100块,有这事吧?!”
“怕你贵人多忘事,我觉得你有必要写张欠条,并尽快还清。”
“你觉得呢?”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开口说道。
今天下午就说了,下一个就是闫埠贵。
大院众禽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了。
而他这可不是敲诈勒索,通过前身的生前记忆,李渔知道大院众禽欺负前身年幼再加上性格软弱,没少从老李家吸血,变相掠走很多值钱的东西。
就拿住对门的闫埠贵来说好了,就没少算计老李家,偷偷从中捞取不少好处。
连本带利,他索要个100块并不算多。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还100块?!”
“欠条我是不可能写的,更不会还钱!”
“李渔,你这是敲……”
闫埠贵情绪激动,嗓门又大了起来,但迎着李渔似笑非笑的冰冷眸光,他却是有些语噎,把已经涌到嘴边的话语又给吞咽回肚子里。
精明如他,已经知晓李渔的打算,知道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