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叶茂的阴暗树林中,白蓬蓬面露慌张之色,尽可能使用棉孢子招式抵挡眼前通体紫色的凶兽尾巴尖端所喷射出的恶臭液体。
那液体只是刚接触空气,一股比起连续穿了一个月又放在密闭空间封闭了一年的臭袜子,还要恶臭数倍的味道便开始弥漫在这片空间中。
白蓬蓬只觉得呼吸无比困难,脸色涨紫,光是呼吸都像是在受刑。
但是,它还不能倒下。
防守途中,白蓬蓬面色焦急的看了眼身后已经因为中毒而昏迷过去的两只幼棉棉。
它们在风中随风飘扬时,忽然一阵狂风袭来,一时调整不了方向的它们就这样被吹进了这只坦克臭鼬的领地中。
坦克臭鼬不允许有其他存在侵入自己的领地,一个照面就毒翻了幼棉棉们,只剩下白蓬蓬还在苦苦抵抗。
白蓬蓬抖了抖身体将被毒液浸湿的棉孢子抖落,撑着虚弱的躯体再次释放棉孢子挡下坦克臭鼬的攻击,不由得心生绝望。
再这样下去,它就要撑不住了。
是谁都好求求你了,快来救救我们啊!!
“我靠,君主蛇你怎么带的路,好臭啊!”(半恼)
惊讶的男声响起,坦克臭鼬就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毛发完全炸起,凶狠的看向来者。
白蓬蓬的眼中,霎时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咳咳咳咳.!”
派帕被臭的差点当场晕厥过去,只感觉从鼻腔到喉咙都被臭出了一种火辣辣的幻觉,疯狂咳嗽。
而獒教父已经夹起了尾巴,用前肢捂起了鼻子。
它的嗅觉比人类灵敏了几十倍,派帕和罗牧都差点被臭厥过去,更别说是獒教父了。
君主蛇不满的拿尾巴尖轻轻拍了拍罗牧的手掌以作警示,现在是关心臭不臭的时候吗?
再不出手,那三个农场未来的劳动力就真的要被毒死了。
君主蛇提醒了罗牧,现在确实不该关心臭不臭的问题了,看那幼棉棉的身体颜色泛着紫意,明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