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摔在桌子上,勃然大怒道:“你去吧,我看你有什么本事让我脱掉医生袍子。”
杨盼盼被孙斌的气势吓住了,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温暖坐在沙发上,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孙斌被气的坐在凳子上大出气,温暖将叠好的被子放在沙发上,觉得现在谈论周野的病情好像不是好的时机。
她刚要离开就听到孙斌教授说道:“温同志,不要走,我有话和你说。”
温暖转身坐在孙斌对面,看到他的脸色依然不是很好,安慰道:“教授,你息怒。”
孙斌冷笑了一下:“我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病患家属我每年都会遇到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摞文件放在温暖面前:“这是周野所有的治病的病例,你看一下,在决定要不要做这个手术,如果你依旧坚持,我倒是可以给你做,但是风险也是你们承担。”转身去研究其他病例。
温暖拿过病例,一一的翻看,病例是从一九七七年开始的,从周野如何受伤到治疗所有的用药还有病情发展全部记录在案。
温暖每看一页都觉得心惊胆颤,他从战场上背回来的时候,浑身一百多处伤口,养好这些伤花了整整两年时间,头部依旧留有弹片。
孙斌听到温暖的啜泣声,抬头看到温暖哭泣的样子,心狠狠的撞了一下,如果他的妹妹现在活着的话,差不多五十出头,不可能是这个年纪。
不过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低声道:“温同志是什么地方的人啊?你的母亲是什么地方的人啊?”
温暖擦掉脸上的泪水,哑着声音道:“我是安宁土生土长的人,我的母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孙斌心里疼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怜惜,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如此命苦,不过自己妹妹当初是嫁到武湖,距离安宁很远,不可能出现在安宁的。
孙斌收拾好心情道:“病例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这两天我在给周野做一番详细检查,在决定做不做手术。”
温暖刚才粗略翻看了一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