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疼不疼啊,是我的疏忽,没察觉出来这是有人故意支开我。”
周野回到家看到自己的母亲没事就知道了一定是有人故意支开自己,急忙往回跑,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弯身把温暖抱起来,走到病床前。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让你走的,你刚开始就怀疑了,刚才高同志都说了你在部队可是英雄。”
周野转头瞪了高林一眼,小心翼翼的将温暖放在病床上,低声道:“别听他胡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认识温暖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跟他撒娇,就知道高林一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她了。
高林看着两个人腻歪的样子浑身抖了一下,周野这个病看来能被这个姑娘治好了。
当初为了能治好周野的病,部队可是请了好些心理专家给他看,结果都失败了,后来专家给出来的结论远离作战部队不药而愈。
周野看着温暖:“我现在去找大夫过来。”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温大壮转头问高林:“他多长时间能醒过来。”
“差不多两个小时。”高林和周野都是受到过特殊训练,打人也是有分寸的。
周野将温大壮推到了床下面看了一眼高林示意他跟着出来。
高林起身走在周野的身后,两个人离开了病房。
一会儿的功夫,一位大夫还有一个手里拿着病号服的护士走进来,帮着温暖处理伤口。
周野看着高林并没有问温暖刚才发生的事情,反正温大壮在自己手里,什么都能问出来。
“上面怎么说?”
周野看着高林说道。
高林神清严肃:“明天委任状就能发过来,首长的意思还是要尽快,还有一件事想求你。”
周野抬头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是什么事情。
高林神清哀伤摘到了头上的军帽:“前不久我们部队一个战友在闽南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我们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封信,是给他妻子写的,说买了一件旗袍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