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言老,您这是玩什么呢?”
“嘿?你这小子,什么叫老夫玩什么?这叫礼节你懂吗?不问自取是为贼,未经你允许私自进入你的房间,那不比贼好到哪里去。”言清禾笑道。
凌晨脸上的笑容凝固,随后缓缓消失。
“言老,您是来当说客的?若是如此,那你进错门了,这贼可不在这里啊。”凌晨问道。
虽然这一次自己是被迫入局,但是却想要顺水推舟,所以该装装样子还是要装的。
能让自己毫无顾忌袒露心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是悟徳老和尚,这个方面就连任红鸾都不行,毕竟任红鸾并不是单独一个人。
所以也就更不用说言清禾了。
“老夫找过了。”言清禾撩起衣摆坐了下来。
凌晨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言清禾。
“此事老夫管不了,也没办法管,这超出了老夫能够管辖的范围,毕竟说到底,这只是皇家的家事而已。”言清禾叹了口气。
“学生能够理解。”凌晨点了点头。
“你能理解就好,此事也是老夫的错,若不是老夫非拉着你去京城,你也不会这么快被刘运盯上。”言清禾面色悲苦的说道。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正所谓是福祸相依,老师怎么知道这对学生来说不是一个很好的机遇呢?”凌晨笑了笑,宽慰道。
言清禾闻言一愣,抬头不解的看向凌晨,他不明白凌晨的话是什么意思。
话出口,凌晨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多了。
“学生的意思是说,既然反抗不了,那就接受便是,或许现在看起来是坏事,其实是好事也说不定。”
“你这么说……倒是也有些道理。”言清禾点了点头,没有深究凌晨的语病。
“景国的水太深了,本来老夫是想着让你在岸边或者浅水玩一玩,这对你未来也有好处,结果……”言清禾又叹了口气。
“结果没想到,一下把你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