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事没事,爷爷不怪你,秋儿你也是为了爷爷好嘛。”刘运哈哈大笑。
“是嘛?爷爷也知道孙女是为了您老人家好啊?”女子脸色忽然冷了下来,直勾勾的看着刘运。
刘运脸色一僵,心头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您没喝酒,那么麻烦您给孙女我解释解释这一身的酒味还有湿漉漉的胡子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刘运下意识去摸下巴上的短须。
却惊愕的发现胡须入手干爽。
坏了!上当了!
刘运心中警铃大作。
果不其然,见刘运的动作,女子顿时笑了。
“爷爷,您还说您没喝酒?”
“呃……一杯,就一杯,一小杯,无伤大雅的。”刘运颇为尴尬的强行辩解。
“一小杯也不行!”女子忽然大喝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刘运三人浑身一抖。
“还请言爷爷跟这位小师傅移步别处,我与爷爷有事商谈。”女子微笑道。
言清禾闻言顿时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拔腿就跑,临走时还不忘将凌晨一把拽走。
……
酒楼大门处,言清禾终于停下了脚步。
凌晨挣脱被言清禾抓住的手臂,下意识朝着外边看去。
只见原本酒楼外热闹的大街空无一人,寂静的可怕。
“言老爷子,这是什么情况?”凌晨好奇的问道。
“你别问,跟你无关,别给自己找麻烦。”言清禾瞥了凌晨一眼,小声说道。
“别呀,小僧很好奇啊,刘老爷子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这么怕自己孙女?”
凌晨看的出来,言清禾也是个爱玩的小老头,拿话一刺激肯定忍不住。
果不其然,言清禾眉头一挑,小心的朝着酒楼内打量了一番,拽着凌晨走到一处角落。
“你有所不知,刚才那位,可是我景国有史以来唯一一位被加封出来的长公主,本身实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