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势跟凌晨相比不分上下,都是憾地境的高手。
这憾地境还真是不值钱啊,满地都是,这又见到四个。
凌晨心里叹息道。
凌晨视线落在四人腰间的玉质钱币,眼底划过一丝无奈,金银钱庄真是急了啊。
就不能等他洗漱一番吃顿好的再说吗?
“三葬师傅,等候多时了,请吧。”为首的老者伸手示意。
“好。”林晨点了点头。
凌晨跟随几人走了一会,到了一家六层的木制酒楼。
一路上到五层,那四人在楼梯转角停下了脚步,将路让开。
“三葬师傅,请。”
凌晨闻言抬脚便上,已经如此了,若是再磨磨唧唧的就不是他的性格了。
凌晨就本着不惹事,也不怕事的信条。
若是金银钱庄的人好好聊天,那便好好聊,若是不好好聊,那打一架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算打不过,那难道还跑不过吗?
对吧?
六楼很安静,几乎可以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金银钱庄的人。
听到到有人上来,所有人目光都转了过来,看向凌晨。
“您这边请。”离凌晨最近那人抬手示意。
“辛苦施主。”凌晨点了点头。
那人领着凌晨走到一间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
带路那人轻轻推开门,示意凌晨进去。
凌晨也不怯场,抬脚便进。
只见宽阔的房间里,正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木桌,上面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
而在主位上,一个面白无须的华服中年人正坐在那里,身后还有两名美艳动人的美人正在给他揉捏的肩膀。
“三葬?”中年人笑道。
“正是贫僧。”凌晨双手合十。
“嗯……好法号,不愧是敢与我家小子抢夺女人的人。”中年人点了点头。
“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