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子已然人到中年，更是如此体态，真的可以吗？”掌柜的愣住了，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被鄙夷都想到了，却完全没想过凌晨会这么说。
掌柜的这话倒是没说错，体态的确是太过丰满了些，凌晨目测大概怎么也得有个三百斤，太过肥胖了。
“掌柜的，这并不冲突，你没做过，你又怎么知道你做不到呢？就算是不行，那晚年之时也不会后悔不是吗？”凌晨温和的说道。
“若是没去努力过，到你晚年之时，你就会想，若是当初我做了那个选择，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但是这个世界很大，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后悔药。”
“失败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放弃，贫僧也不能完全确定你不行，或者你行，你行不行，只有你自己的心知道。”凌晨伸手在掌柜的心口点了一下。
掌柜的呆愣在原地，心中翻江倒海，心思颇为复杂。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跟他说过这种话，多数时候都是告诉他，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你可以去试试。
而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或许你考虑自己的年纪，但是年纪是老天决定下来的，无论你怎么样都会流逝，一去不返，但是选择是你能决定的。”凌晨见掌柜的如此状态轻声说道。
“不要被其他事束缚住你自己，你的年纪，你的外貌，你的体重，都不能决定你以后的高度。”
“鸟虽小，但是却可以展翅高飞，见到你甚至绝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的景色，猪够大吗？但是却改变不了自己被宰杀的命运。”
说完这些话，凌晨笑着拍了拍掌柜的肩膀，转身朝着外边走去。
如何选择，那是掌柜的自己才能做出的决定，他也仅仅是给掌柜的一个建议而已，甚至这辈子可能他也不会与这掌柜的再见了。
掌柜追到门口，看着凌晨牵着马离开的背影，深深作了一揖，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只有掌柜自己知道了。
走在路上，凌晨明显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