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下午再回去吗”“我让你见你家人,没让你见情哥哥。”秦肆用眼神侵犯着她的唇,擦了口红,水润润的,很有让人亲的**。昨晚上主动亲他,今天又是打扮又是化妆,原来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呵。尤初觉得他说话很难听,闷闷的道:“那回秦家吧,我不和我哥吃饭就是了。”“来都来了,一起坐坐。”说这话的不是秦肆而是季骁,他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穿一件深褐色的针织毛衣和黑色家居裤,清隽优雅。秦肆则是一套黑色西装,清洌俊冷,他搂着尤初没松手,细长的眼睛将真正的情绪隐藏得很深,玩世不恭又恣意的道:“好啊,尝尝季总的手艺。”他搂着尤初进了屋,像是进自家一样的自在,朝着沙发主座上一坐,拉着尤初坐他身侧,抬头问跟在后面的季骁:“我能坐这儿吧”“当然,只要秦总高兴坐哪儿都行。”季骁去倒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他坐在他们对面,一双墨眸和秦肆对视,他想起那夜在医院,尤初爬在他怀里叫他大哥时的模样,眉峰一锁。道:“我和秦总在北美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你一直盘踞北美,我听说你最近才回东州,但我妹妹结婚快有两年,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成为她丈夫的。”尤初一愣,哥哥误会了!她刚要解释,秦肆就说:“我的行踪季总恐怕掌握得不是那么清楚,一年多前我回来过。”尤初:“……”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季骁:“这么说来你是我妹夫了。”“大哥好。”秦肆拉过尤初的手,道:“还得谢谢大哥,把小初养得这么白白嫩嫩,我们秦家乃至我很满意这个儿媳妇儿。”男人对男人的了解,让秦肆觉得季骁对尤初必然不止是兄妹之情,就凭他们刚才在车旁那一幕就能知道,而这个小混蛋对她哥必然也不纯粹。尤初:“……”季骁:“……”他愣了下,但异样的情绪稍纵即逝:“是么秦总既然满意我妹,那为何会让她受伤”“女孩儿嘛,心思敏感。”秦肆抚摸着尤初左手手背,动作温柔,“不过是在我手机里看到了她以为的暧昧短信,就闹着要自杀,大哥还得多劝劝她,我心里只有她没有别人。”尤初后背起了一层颤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