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她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倒是能想通。她不想要秦度的孩子,想要打掉。尤初痛苦呓语着,双手死命地抓着被子,手背青筋暴起,干涸的皮肉绷开,血丝再次滴落。她泪水模糊,万箭穿心。握着被子的手像是握着一根浮木。“尤初!”秦肆重重地叫了声,他握住了她受伤的手,让她松开被子,“醒醒!”尤初混沌间改为抓住了秦肆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扣着他的手背,哭得伤心欲绝。眼泪都滚到了鬓角,渗透进了发丝内,湿了一片。秦肆把她的腿完全交给韩冲,他坐在了沙发上,反握着她的手,宽阔的胸膛微微往下压,密密匝匝的男性气息在无形中筑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他低声道,“这儿没有人碰你,没有人强迫你,尤初。”伸手给她擦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完。尤初又梦到了她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后她站都站不起来,趁他松懈时她逃出去,那里流着血,像辣椒撒在了裂开的血肉里。“疼…”秦肆听到了,回头对韩冲低吼道:“你他妈轻点儿!”韩冲根本不敢用力,这姑娘一直哭,他真怕稍微一用力她哭晕过去。他随口应:“知道了知道了。”秦肆回头,正要说话,尤初抱着他的手,冲着他的右手虎口咬下去。她有多痛苦,咬得就有多用力。用力到她额头的筋脉都鼓了起来。用力到牙齿陷入到了肉缝里。她尝到了血腥味。慢慢松开。秦肆一声都没吭,就盯着她的小脑袋发狠地咬他。尤初再度躺下时,唇边一圈血渍,秦肆的手血液直滴。她终于安静了下来。秦肆甩甩手,说:“好哭还爱咬人,一身臭毛病。”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抽了纸巾给她的嘴擦了一下,尤初却抱着他的手,把滚烫的脸往他冰凉的手心里蹭。蹭了两下后,发出了均匀的呼吸。秦肆,“……”韩冲把纱布绑上了结,把腿放进毯子下面,他用消毒纸巾擦手,笑道,“给你打针狂犬疫苗”秦肆,“是该打,顺便给她看看脑子。”“那你倒是把手抽出来啊。”“……”秦肆抽回手,一抽走尤初嘤咛着不干,像是又要哭了。秦肆的手就那么搁在半空……“噗……”韩冲咧开嘴笑了,“把手给她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