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穿过枫树林,冷风穿过,树叶婆娑,夹着那急切的拍门声。祠堂是老式民国建筑,门是三米高的古色古香的木窗门,锁是木锁,此时门被拉开,透过门缝看到了那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像是晕过去了。秦肆走近,掌心贴着门,用力一推。哐。门要推开又被锁牵制住,发出巨大的声响,趴在地上疼到抽搐的尤初听到声响,猛地抬头。有人来了!她有希望出去了!她看到了一位男性质地精良的西装裤,视线往上。秦肆怎么是他不管是谁,有人来就行。因为疼,她的声音很是嘶哑,说话断断续续:“大哥,你帮我…打开门…可以么”秦肆蹲下,她随着他的姿势低头。女孩儿眼睛发红,睫毛湿漉漉的,无助地撑着上半身,我见犹怜。秦肆不明所以的哼笑,“还真是爱哭。”尤初顾不得说其他,忍着急躁而带来的哭腔,气息不匀,“我……我没哭。”秦肆低笑了一声,磁性好听,看到了她裙子上的血,“行你没哭,裙子这么多血,你在自残”尤初顿了一下道,“是例假……造成的血崩。”她不能说实话,又急忙道:“帮我…找奶奶,大哥,我求求你…”她得尽快出去!秦肆不慌不忙,“帮你是小事儿,你先告诉我,你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尤初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一缩,一抹异样一闪而过。很快摇头:“没有。”秦肆把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站起来,透过细小的门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丈夫很快来给你开门,大晚上我帮你不合适,你说呢”他转身就走,尤初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呼吸一窒,他竟然走了她的膝盖擦着地上往上挪,下意识地想去抓住他,手一伸就碰到了厚实冰冷的门。正好这时,杨飞跑来了,“肆哥,我去找了二少,他说就是二夫人死在祠堂他也不会管。”秦肆风轻云淡,毫无反应,倒是看了眼尤初,薄唇轻勾,“真可怜。”尤初料想到了,秦度怎么会管她。所以她要抓住秦肆这根稻草。“大哥。”尤初的声音在颤抖,她抬手抹了一把掉在睫毛上的冷汗,声音无力脆弱,后背绵延起伏,说着他人无法分辨真假的话:“我有姐妹……我有……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