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回到监护室外,季骁刚好出来,两人一对视,彼此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秦肆嗤笑:“我这就走。”季骁失笑:“无妨,她的情况还算稳定,没什么事儿,你不用担心。”“没担心。”“嗯。”简单的对话后秦肆离开。又是一个黄昏。秦肆站在车旁抽了一支烟后上车回家,终于能躺在床上安心的睡一觉。也没能拿到孩子的头发,看来等能抱在怀里的时候才能做了。隔天,尤初转到了普通病房,第二天转到了市一医院,顶级的医护团队在等着她。季骁也找来了阿姨。孩子还在保温箱里观察,尤初还一次都没有见过孩子。剖腹产,腹部还没有拆线,她也不能动,前几天躺在监护室没感觉,现在胸口也开始胀。她看着窗外夜色,怎么都睡不着,撑着床艰难的坐了起来,弯着腰下床,腰比腹部还要疼,酸胀酸胀的。阿姨躺在沙发睡着了。不见季骁。尤初打开门轻手轻脚的出去,走廊里坐着昏昏欲睡的邢森。听到她的动静,邢森一下就醒了,警觉的站起来,看到尤初,一惊:“现在就能、能下床了”光走这几步,尤初就想冒冷汗,“我想、想看看孩子,反正也睡不着。”邢森:“我带您去吧。”他非常克制的对尤初伸手,一想不对,手腕翻转,又将手背给她。“谢谢。”尤初抓着他的手腕,鞠偻着腰一步一挪到了温室外,一大片的落地窗,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躺着十来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她看花了眼,都不知道哪一个是自己的,也不知道孩子长什么样子。“邢森。”她问:“我的孩子在哪个位置”“你正前方从左往右第二个。”这个声音清润好听。她回头,看到了穿一身家居服的秦肆,不过几天没见,感觉好久都没有见过他。发现他头发都长了不少,人更清瘦,五官更立体,一双黑眸更加有力。尤初本能看向他的胸膛,不知道上次制冰厂的事情对他的伤有没有影响。他的伤本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修养,禁不起来回折腾。秦肆明知故问:“看什么”尤初轻声问:“疼吗怎么样了”秦肆:“不疼,很好。”尤初忽然觉得他们俩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报喜不报忧,永远不向别人揭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