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比如说你姐姐曾经交代过你什么,你不想用我来完成”尤初一愣,“你…你怎么知道”秦肆说,“你从来不对我笑,那一次你拿着鸡蛋笑着朝我跑来,说不离开我,我就知道你该利用我了。”尤初心里一惊,原来他当时就知道了。可他竟然从没提起过,也把她留在身边让她利用秦肆放下杂志,暗声道,“不必吞吞吐吐,想用我的身份做什么,我给你这个机会,甚至我也能亲自帮你做。”他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尤初想了想直言不讳的说,“我想找秦山报仇,他杀了我妈妈。”“好,需要他的死讯么”尤初吓一跳,下意识的摁住他的手,“你不要乱来,我虽然很想他死,但是我更希望是司法判定他坐牢。”秦肆问她,“你妈妈死了多少年”“5年。”“你有什么证据能够把秦山送进监狱”尤初想了想摇头,“杀我妈妈的人,大腿根有一个小黑蛇的纹身,秦山有。”秦肆温声说,“这算什么证据,这种纹身谁都可以纹,而且随时随地。”尤初蹙眉,她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才难办。秦肆骨节分明的手掌顺了顺她一头秀发,沉黑的眸把她娇俏发愁的模样尽收眼底,说,“仇,我给你报,你好好安胎。”尤初掀了掀长睫,玲珑剔透的双眸都是不解,“你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儿了吗”秦肆,“没有。”“你……”尤初想到是不是他胸口的伤有什么后遗症,永远好不了了。她去解他的衬衫扣子,秦肆一把抓住她的手,哑声说,“怎么”“我看看你的伤。”秦肆脸色不太好,衬的这脸有一种极致的病态吸引力,他勾唇似嘲弄似逗趣,“别弄的像关心我,尤小姐,保持嘴硬心狠,对你我都好。”尤初惆怅百结。秦肆捏了捏她的手,然后又一寸寸的放开。起身。“我先去公司,晚上回来带你去个地方。”他走了。尤初茫茫然的坐着。过了会儿邢森和邢妈妈买菜回来了,尤初问,“邢森,秦肆是不是出事了”“没有吧,我不清楚。”“你不是他的保镖吗”“我不是,我没有完成过肆哥单独交代的事情,是他身边人负责,我一直是负责您的安全。”这是怎么了…入夜。尤初等秦肆等的睡着了,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