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能收到韩冲的电话她也是意外。说秦肆出了点事儿,让她去一下,地点在明月山庄。又是那儿。尤初换了一身衣服,出门,让邢森带她去。这头,韩冲没对尤初说真正用意,反正人来了,他相信秦肆肯定会吃一嘴肉。他就是想帮好兄弟一把,满足他想当爸爸的心愿。今晚肯定会是一个绝对**的夜晚。他叫来了山庄的服务员,吩咐他,除非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叫尤初的进到这间房,其余的一路不准放行。他放心的离去,摩拳擦掌的等着隔天好兄弟的回馈。屋内,秦肆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燥热痛苦,这种需要释放发泄的急迫,比起那一次的云隐更甚。浑身血脉膨胀,像要爆炸一般,眼里赤红,视力模糊,某一处快要破裤而出。他急需一个女人。拿手机时手指的肌肉都在痉挛,该死的韩冲,给他这么重的量。艰难的指纹解锁,找到尤初的电话号码,正要拨打过去,仅存的那点理智告诉他,尤初怀孕,不能做。为了杜绝在稀里糊涂的给她打电话,干脆关了机,直接扔进了水杯里,绝了后患。他起身,脚步虚浮踉跄的进了洗手间,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冰凉的水从头上浇下去,缓解了刹那间的燥热。但下一秒那种大浪冲过来的感觉又来了,让他的理智四分五裂。他自己解决了一回。勉强舒缓了一些。可超剂量的药远远不是手能解决的,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女人。仰头,水冲刷过他分明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在微微颤抖,喉结滚动。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着云隐那一夜的疯狂,和无数次抱着尤初的那些擦枪走火。细胞沸腾,欲罢不能。很快,理智全无。他扯着睡袍披上,出去,坐在沙发上拿起烟,额角和脖子的筋脉在剧烈的跳动,他在忍耐。这时,门开了,他看到了一抹白。抬眸,模糊的视线看到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披着长发来了。她身上似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冲了过来,自制力砰的一下烟消云散。他捏着烟头,声音都带着**滚烫的嘶哑,“尤初……”女人一怔,随即委屈的叫了一声,“哥哥,是我。”一声哥哥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秦肆的心里,他浑身滚烫暂时搁浅,眼神一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