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看着尤初,目光从她白皙的脖颈滑到她白净的脸上,尾音上扬:“是么我跟弟妹在搞暧昧”别人不知道这话隐藏的意思,可尤初明白。心里一下起了燥热,耳根子又红了,她把头发扒下来挡住耳朵。清脆地开口,“我和大少,我们清清白白。”这会儿她才觉得,自从遇上秦肆,她把这辈子的谎都撒了。秦肆薄唇一弯,“听到了,我们很清白。”秦烟烟对池芯挑衅的一点头,她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老夫人知道这事儿不好再继续纠缠,道:“既然这是误会一场,那就散了吧,也很晚了,我这老太婆也该回去睡觉了。”她转身就要走。还没走一步,就听到哐啷一声,另外一盆花砸到了地上,根茎与泥土飞溅。老夫人回头,秦肆收回手,唇边噙着一抹笑,讳莫冰冷,他释放出来的气场让所有人都觉得,今晚的纷争这才刚刚开始。“奶奶,捉奸都捉到我的书房来了,来都来了不多坐一会儿”老夫人感觉到了事情很不妙,“你想干什么!”“我毕竟是晚辈,不能对你动手,更不能拿鞭子往你身上抽。”这话暗指性很高,好像再说以前的某些过往。秦肆压低嗓音,玄寒夺人:“在这儿坐坐吧。”老夫人抿了抿唇没做声。秦肆再道:“所有人都出去。”杨飞和邢森进来疏通人员,秦烟烟是跑的最快的,到了院子外面,她小声对尤初道,“完蛋了,我大哥真的生气了。”尤初沉默。一抬头看到了池芯,池芯怨恨的看着她,尤初柔静以对。这一夜,据说秦肆把老夫人扣押在自己书房扣了一晚上,直到秦肆父亲回来割地赔款,秦肆才放老夫人回去。据说秦肆因此成为了秦氏第二大股东,地位无可撼动。上午十点。杨飞进书房,看到地上的盆栽还在,说:“肆哥,不叫人打扫吗”秦肆弹了弹烟灰,掀起眼皮子,“这是勋章。”杨飞笑了,“肆哥真是料事如神,就知道晚上会来这么一出,不过唯一意外的是,尤小姐全身而退,我还以为被逮的是她。如果真是尤小姐,老夫人盖棺定论她和您不清不楚,恐怕只能牺牲她了。”“所以她也不蠢。”秦肆拉开抽屉,看着里面的牛肉干,薄唇一勾,“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