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铺开照在这奢华的古色生香的四合院里,池塘的水波光粼粼,睡莲正值艳丽,一片秀丽之景,却是静悄悄的,处处透着凉薄之态。两鬓斑白的老人猫着腰朝着水里投放鱼食,一群群红白相间的鱼争先恐后地往过涌。老夫人笑了:“看这些鱼长得白白胖胖的多好,喂她点吃的,冲我摇摇尾巴我看了心里高兴,不像人啊——总有喂不熟的。”这种含沙射影,尤初自然听懂了,她沉默。其实传她和秦肆在祠堂,她以为老夫人见到她就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很平静。十分钟后,尤初电话响了,她退到一边去接电话,阿姨打来的:“怎么回事儿,医院突然要给你爸断药,并且已经拔掉了他的点滴,你爸只是转到了普通病房,人还没醒呢,就把我们轰出病房要我们出院,我问医生,医生说是秦家让这么做的,尤初,你到底在干什么!”尤初的脑子轰地一下。原来不是不发脾气,而是在这儿等着她。“阿姨,我来想办法,您别急,别出院。”她挂了电话后跑到奶奶面前,巴掌大的小脸儿急切惨白:“奶奶,求求您放过我爸爸,他是无辜的,我和邢森也清清白白!”她心跳紊乱,呼吸急促,急得满头大汗。老夫人凌戾的看了她一眼:“你拿什么来证明你的清白”“我……门卫说那晚看到邢森出去,一整晚没回。”“这种证词谁信”老夫人居高临下的看她:“你还当真了”这种紧要关头她绝不能松口说和邢森有什么关系,如果奶奶还不信,她就把秦肆供出来,反正当时她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奶奶,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那个打火机也不是邢森的,是秦……”“住口!”老夫人怒然打断,同时让绣姨把手机拿过来,手机上有画面,医院的。医院病房门口,啪,一个保镖的巴掌煽到了昏迷不醒的尤文栋脸上!“啊!不要!”尤初瞳孔扩张,颤声尖叫:“不要打!奶奶,这是在干什么!”老夫人苍老有神的眼睛带着极具的压迫性:“我劝你好好说,打火机是谁的”“是……”后面两个字滚到了喉咙,却没有说出口,她突然明白了老夫人这么做的目的。她就要她亲口说那一晚的男人是邢森,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