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走了进去,院子里有一棵非常大的银杏,到了秋天,树叶露出从青到黄的渐变色。地上也落了一层,脚踩上去发出沉闷枯萎的声响,这让她心里更加不安。“大少爷,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池芯含羞带怯还有几分不安的声音夹在沙沙破碎的树叶声中,尤初看他们的气氛并不像是友好交流,就放缓了脚步,走了两步后直接停下,静观其变。前方五米,秦肆斜靠在躺椅上,一身黑色装扮,全身没有任何饰品,偏偏金贵的如同是雪山之松,遥不可攀。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夹着一根烟,垂在躺椅扶手边上,板寸下的眼睛深邃冰凉,带着让人惧怕的盛气凌人。他的大腿上有一摊鸡蛋羹。他冷冷地看着站在她跟前盯着他不放的陌生女人,两个字从薄唇里吐出来:“找死”池芯手里还拿着碗,她又害怕又痴迷,缩了一下肩膀,外衫一滑,露出了锁骨和内衣肩带,惹人遐想。“大少爷。”池芯软声说,“我帮您擦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弯腰,胸口雪白乍现,朝着秦肆的大腿而去。那个位置很隐晦。然而……“啊!”池芯吃痛!秦肆把烟头扔在了她手里,并且捏紧了她的手掌,让滚烫的烟在她手心里肆虐。好烫!被他捏得也好痛!“大少爷,我……”秦肆的眼神像冰刀似的,“要勾引我,没照照镜子”池芯痛得脸上扭曲,站立不稳,跪坐在秦肆脚边。这时一阵风吹来。秦肆鼻尖嗅到了一股让他着迷的味道,他微怔,看着脚下的女人。她也有他的手本能地一松。“大少爷。”一道绵柔的声音插过来,随即她弯腰,规矩的领口下风光被深深地掩埋,只剩那香味擦过他的鼻息。清香淡雅,沁人心脾。秦肆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转而他又觉得,尤初来得太及时,那阵风来得太巧,一时他也难以分辨那香是从她们哪个身上散过来的。尤初弯腰要把池芯从地上拉起来,却受到了阻拦,接着手腕一股推力,她被这股力道往后推得几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等稳好了身子抬头看时,见秦肆弯下了腰,一手包着池芯的拳头同时低头……从尤初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到秦肆那线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