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愣,低头瞅了瞅,小声嘀咕:“到底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被劫持了还笑得那么开心。主子这事不地道,对个手无寸铁的小奶娃下手,不是英雄所为。”另外一个驾马车的却不这么认为:“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能逼迫护国公答应站队王爷,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未必。”抱着楚潇潇的黑衣人冷笑,“将孩子抱走也不一定能胁迫护国公。”“夕月!咱们不过听令办事,能不能胁迫,那是王爷的事,不劳咱们费心。”“清歌!你跟了柳依依那么久,可否知道她为什么非得要掳走这小奶娃”“还能为什么,不过是当初她出生未能弄死,今晚来个一箭双雕而已。”【嗬!柳依依还挺能耐,给她来个一箭双雕我看是一箭四雕差不多,派来的四个黑衣人,今晚都得没。】路边的一根树枝悄无声息伸出来,宛如一个巨大的巴掌,“砰”的一声,拍在清歌的身上。“啊!”清歌尖叫,被树枝拍得飞起,“扑通”跌落在马车上。马匹受惊,不受控制地往前狂奔。清歌的脸上身上疼得要死,她想控制住马匹,可惜使尽力气都做不到。马车里的夕月十分惊惧,把楚潇潇放下,冲出马车,帮着清歌一起控制拉车的马。两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马嘴勒得口吐白沫,才将将让狂躁的马温顺了些。车里的楚潇潇躺在那儿,不停地笑。“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清歌被刚才的树枝一拍,一边脸都挂烂了,身上的衣服也破碎不少。还没缓过神来,又经过一棵大树,粗壮的树枝像是有灵性,高高扬起,重重拍下。好巧不巧,全都拍在清歌的身上。“砰!”“啊!”清歌再次尖叫,马儿再次受惊。夕月不管怎么努力都白搭,马儿就跟吃了炮仗似的上蹿下跳。清歌的手臂被树枝拍断了,疼得她冷汗直冒。再经过一棵大树,那树枝高高举起,精准地拍在清歌身上。“砰!”“噗!”清歌吐出一口老血,直接喷溅起一米高的血花。看得楚潇潇在马车上笑得更大声,孩子那银铃般的笑声原本很动听。在深夜的街头,听着却让人毛骨悚然。夕月都被树枝的骚操作给整懵逼了,她不知道今晚出了什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