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我会救她,我会救霜星!”
当兰柯佩尔看到躺在床上的霜星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此时,霜星的源石晶簇已经破体而出,整个人已经处于快要成矿的阶段了。
在这个阶段就算是注入最好的矿石病抑制药都没有作用了,这种过程几乎是强制性的,不可逆的,这就是每个感染者最后的归宿了。
霜星的表情已经极其痛苦,矿石病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摧残着卡特斯的每一个细胞。
“坚持住!霜星……”
兰柯佩尔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割开了自己的左手手腕,这样可以更加快速地进行凝结血清,几乎是眨眼间流出兰柯佩尔伤口的血液就被分离成了血清和血浆。
血浆自己通过静脉回流返回体内,而血清则如同小小的水流一样注入霜星的口中。
“咕……咕……”
霜星在深度昏迷中无意识地饮下兰柯佩尔的血,而随着兰柯佩尔血液的注入,霜星痛苦的神色很快得到了缓和。
霜星的大脑正在恢复活跃,数不清的记忆重新涌上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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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死了吗?死在这里(抽泣的声音)?”】
【“(乌萨斯粗口)你怎么就流眼泪了?你以为这样那些矿场里穿着黑大袄的屠夫就会放过我们吗?他们会笑着剜掉你的眼珠。”】
【“我们为什么要被这么对待,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我只是帮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孩子拿落在树上的风筝,在地上摔了一跤,磕破了手掌,流了点血……”】
【“我不知道什么是矿石病,但我知道我是个病人,为什么病人要来这种地方……我想回家……”】
太常见了,这样的场景实在太常见了。
在乌萨斯每一天都会发生,当惨绝人寰的悲剧成为一种无法改变的常态的时候,实际上人们麻木的速度会变得很快。
【“——安妮,看那边,那帮黑大袄的混蛋出现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