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某有些许私言要与姑爷说之,烦请袁娘子且回避一下。”
拱手作请冷泠回避,景琛此刻态度,相较于同冷泠对战那时完全冷硬,现在该怎么客气,他便怎么客气。
如同他对云冠玉一样,云冠玉虽为云槿姝相公,景琛亦曾爱屋及乌,但打心底里,云冠玉身份不晓来路不明,景琛如何也不会全然认可这个妹夫,要让他完全认可这个妹夫,必须乃云冠玉对云槿姝乃至他整个云家无有半点危害存在,才可以。
不完全认可,便从不唤其为妹夫,一直以“姑爷”称呼,客套又疏离。
冷泠离开,景琛走至冷泠刚站立位置处。
负手后背。
“姑爷是走是留,非由景某意愿,在小姝心意,姑爷好坏景某自会平心而论,小姝亦是,景某只做景某之事,与小姝心意无关,景某不会掺和姑爷与小姝之间,景某只在护我云家,无论何人,若动我云家之人一分一毫,景某必十倍以还之。”
早间云冠玉说的那番话,此刻景琛才告诉云冠玉他的态度,他是不会因查知云冠玉身份便迫其与云槿姝和离,离开他云府,远离云槿姝,他的义妹有她的思绪,她有她自己的判断,无须他这个义兄为她做主。
“义兄高义,倒乃妹婿心思浅薄。”
云冠玉扭头看过来,景琛身高高出他半个头,对他言及一番他对他的态度,未曾看向他半眼,话说的义正言辞,亦着实不负他“刚正不阿”之赞誉,为州府衙门衙役捕快们信服,即便乃云河县捕快亦心存仰慕。
“义兄既不掺和,与娘子之间事便由我夫妻二人自行处理,我之为人义兄既平心而论,是好是坏自有时刻证明,妹婿便无须为自己再辩驳,那此番我之身份之事便暂且揭过。”
嘴角勾勒一抹温和。
自己身份之事暂且揭过,待回至府中再行说之,云冠玉便说及案子。
此番还是案子为重,此前王家小娘子只是失踪,王家已是极力攀扯娘子身上,今王家小娘子身死为堂子哥带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