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只为救个下人独自追踪那头狼没入蒿草从,将女郎留给他们那些衙役看护。
“王员外这在作何,令爱身死悲痛,也不能这么冲动,怎能直冲衙门堂前迫知府大人,行此妄为之举。”
严捕头愤言,满口唾沫星子喷上大堂,带动胡茬颤栗,麦肤色更红透至双眼之间,大有一副干架架势,然他未曾干起架,一和事佬前来。
“下官见过大人,厅内诸事繁杂来迟,还望大人勿怪。”
来人正六品青袍加身,一入堂前朝云知府拱手一揖,告罪他来迟之事。
“粮田水利本就乃州府繁杂之事,段大人身兼要职诸事繁忙,无妨。”
云知府抬手请坐。
来人段通判,至云知府下手撩袍而坐,师爷在云知府示意下将王家所呈诉状与书吏所记笔录拿给段通判。
须臾翻阅,段通判合上诉状与笔录,抬眼望去一眼站至王管家身前的云槿姝,他起身走至王员外面前。
“此案案情瞧来些许复杂,飞贼尚未逮捕,只凭一灯一衣同赌堂堂主一人言便妄自定论,衙门堂前状告知府女郎,王老弟此举,本官瞧着委实不妥,王老弟可莫要昏头呀!”
低语。
手摸羊角胡须,段通判为着王员外着想,事态尚未明了,此刻就与知府对上,这若最后案子破了与知府女郎无关,届时可就不好下台了。
“大人,下官瞧这案子着实复杂,飞贼尚未曾逮捕,今日如何也难以审结,不若且先退堂,待云河县那边飞贼抓捕后再行开堂受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