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再一时迭起的喧嚣寂灭在王员外之言下,堂子哥未曾闹起事端,云知府让衙役放下水火棍,然此时云槿姝再开口,她也有冤要申有苦要诉。
王员外刚言“话语间扯皮抵不了他女儿之死。”云槿姝偏就要告诉他,话语间扯皮,姑娘她就能为自个自证清白,别想着将脏水泼姑娘她身上,累及阿爹,算计败坏阿爹声望。
“请大人明辨。”
堂前无父女,云知府以本府自称,云槿姝亦以一个原告者身份喊冤。
“姝娘要状告王家人红口白牙肆意诬蔑构陷姝娘,请大人为姝娘做主。”
提起裙摆,云槿姝跪地,胖身板笔直,她告辨道:
“花灯确为姝娘所制作,霞帔亦曾披姝娘身上,然早在中秋那夜间花灯悬至情缘阁,已为情缘阁之物。
花灯娘子霞帔,中秋花灯夜情缘阁画舫莲椅扶手断裂,姝娘不慎落水,霞帔随水流去,此两物虽乃姝娘之物,但早已无,何来算姝娘头上。”
一字一句,云槿姝条理清晰。
“再者,姝娘害王小娘子,却将有关自己之物留下,给自己如此惹一身臭,姝娘自幼时家中父母请女夫子于府中教习,家中有正直父亲以身作则,姝娘不觉自己无才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