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云河县作案偷盗的侠盗,为何此次将目标放在西巷府情缘阁,且未盗钱财等贵重物品,只是盗走娘子的花灯,他之意图究竟何为?”
虽查找到符合条件的飞贼,但云冠玉心中更加难以清明,清明至此刻他们查知这一条线索究竟指向什么。
眉心微深,手摸眼角泪痣,云冠玉心中再番思忖,依旧难以思索通明。
且他本想着无论查知乃何飞贼所为此一事,他都可以乘此番机会上门王家与赌堂一遭,借此时机探上一番王家与赌堂子,可而今查知飞贼乃一侠盗,劫富济贫,如此之人又何以为王员外或堂子哥轻易以利收买,他便无法以此为由上门此两家。
“娘子,时刻已不早,岳父岳母也差不多回来了,我们回家,此事我们告知岳父一声,听听岳父对此事有何看法,明日间得去云河县一遭。”
只而今查知寥寥线索,终难以思忖清楚花灯被盗此一事究竟乃大乃小。
云冠玉也不再多做其他无用思索。
午时已过良久,阳晖已西落半空,继续待着衙门里查找已无甚结果。
“相公所言极是,与其你我二人在此盯着这一条线索这么无多少头绪的苦思冥想,倒不如回家请教阿爹,待最后逮着飞贼,自然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