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她那盏花灯是奇巧,但也只是胜在奇巧罢了。
“内功浅,轻功不弱,又贴身所带飞爪,唯有飞贼,且必乃一惯偷。”
官商之间的**陋习非轻易就可以剔除得了,云冠玉也不再做多想,云槿姝过问,他便将他所推测说出。
可一个飞贼为何无故盗走娘子的花灯且就只盗走了娘子那一盏花灯?
“飞贼?”
云槿姝疑惑。
飞贼盗她的花灯能做什么,既不能卖钱又给自己惹事上身。
瞅着一眼外面涟漪迭起的南湖河,画舫游走间,层层波澜起,想到昨夜她悲催着又出意外,莫非真乃王怡柔妒恨找着飞贼盗走她的花灯。
以此来泄愤。
“娘子猜测,不失为没有这种可能在,但或许还有其他可能其他意图。”
此事云冠玉早已思忖,也把他的第二个猜想告知云槿姝,还是要查清楚,若是有人借机挑拨官府与商贾之间关系,或者就如他道与冯老板所言,生意场上行的手段,在没有查清弄明之前他们都不可盖棺定论。
“相公所言极是,那相公就查他个清楚明白,案子虽小,只是花灯丢失,但也是相公入衙门后正式接手到的第一个案子,姑娘我相信相公定能手到擒来,把那飞贼揪出来。”
志气满满。
云槿姝对她的美相公可是绝对自信。
胖乎乎的脸蛋上迭起甜甜的笑来,那双含情目弯出月牙,即便再怎么心思深沉之人,见着如此讨巧小娘子,心间沉甸怕也会消失,随之弯起嘴角,让心情在一瞬之间欢愉。
“娘子可真真是又傲娇,一再夸着相公,娘子也不怕相公真得意忘形。”
他家娘子又如此元气满满给他打气,云冠玉一时又觉好笑又觉无奈,又轻点一下云槿姝饱满白皙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