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不是已然勘破,义兄此言,莫非是那其中还有何不对劲之处。”
云冠玉似未听明景琛所言乃何意,食指指腹摩挲过去左眼角那颗小小泪痣,面上适时露出来一抹疑惑。
景琛这才转眸,又看向了云冠玉,这一眼,似是想要将云冠玉看透,云冠玉有何不对处,只是终究看不透。
云冠玉面上疑惑,眸中不解,确实像是未曾有察觉今日那场毒杀案中一个看似合理实则巨大的漏洞。
义父唤其至书房,言其多看顾一二小姝心情,今日之事小姝心中定然是有吓着,话语间又赞其有断案之才能,一男儿郎在家中无事恐蹉跎,便让其明日随他去衙门里办差。
既是小姝的夫婿,自也是他的妹夫,义父让其入衙门找个差事做本也无甚大碍,可此人身份尚难明晰,以义父的谨慎,本不应只因今日他在食味斋那须臾表现,便让其入衙门,只能是因小姝,遂爱屋及乌。
可此人身份一日尚未有查寻清楚,他便一日得注意,以防小姝被其伤。
“明日需早起随为兄去衙门里点卯,姑爷早些歇着吧!小姝那边烦请姑爷多看顾一二,小姝其实胆子很小。”
拱手抱拳,关于今日那场毒杀案背后还有什么,既然云冠玉未曾有察觉,景琛也未再有多言,转身离开。
一身青墨色劲装,身形笔直有力,其步伐沉稳,手脚上功夫必然不错,为人刚毅卓坚,非乃刻板规矩之人,懂得变通,处事更是警惕非常。
云冠玉再瞧着,直至景琛身影完全不见,其眼眸内生出一抹赞赏来。
次日,卯时正,天空泛出鱼肚白之色,云冠玉随景琛去往衙门点卯。
云槿姝美容觉睡醒,方才知此事。
得知美相公随至云知府身边办公差,往后和景琛一样也是衙门里的人。
云槿姝心中突兀生出一种吾家有郎初长成的自豪感,忙起身盥洗一番,带着豆蔻和茴香去膳厅用朝食。
景琛和云冠玉去衙门点卯,过后回府里用朝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