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他这侄儿新姑爷的体面而已。
“未曾想那位被胖女郎砸昏厥的过路小郎君在这新婚次日竟当真醒着过来,赶巧还乃知府大老爷结拜义兄之子,还与胖女郎早便指腹为婚……”
“此缘可真乃桩奇缘,姻缘山下遇奇缘,莫非真乃月老神公早已牵下姻缘,否则胖女郎怎那般偏巧砸上自己未婚夫婿,又是未婚夫婿救下着胖女郎,这不是天赐良缘是甚……”
“听闻那位小郎君生的可甚是好看的紧,也无怪知府大老爷要给新姑爷一份体面,入了云府,且冠以“云”姓,便乃入赘,可现在有知府大老爷发话,是嫁女郎非娶郎君,这往后若那小郎君得岳丈帮衬一二,岂非要鲤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可不是嘛!若早知竟有这等好事,俺去做那义兄之子啊!经年未见,若不自报家门,谁又知俺是与不是……”
“你可拉倒吧!知府大老爷结拜义兄定也乃大门户,大门户里养出的小郎君那定矜贵的紧,就你这黝黑德行可能诓骗得了,小心拉你打板子……”
如此八卦之言顷刻间又席卷西巷府各个角落,为西巷府又增添上一桩坊间巷道小趣事,为此津津乐道。
这些他人八卦之言,一点都不会影响到云槿姝,能影响她的只有那一种情况,就是现在她的这种情况。
云冠玉言入赘云府,言护她名节,如此体贴完美的美相公,理当感动满满才是,然云槿姝心中未曾有丁点感动不已,反而生出她追求的极致完美被她自个破坏的糟糕感觉,心情瞬间又不好,她看不到美相公身上光芒了,眼中也没了那股亮晶晶。
再次觉得恹恹无神。
就离了一个早间的小铜镜,在午后又执拿云槿姝的胖手中,又瞅来她那圆嘟嘟脸蛋儿,又糟糕的感觉。
“姝娘,冠玉得离魂之症,为娘与你父会请最好的郎中,必会医好冠玉,如此一个好夫婿,往后与他相惜爱重,冠玉未有怪罪,你也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