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中颇有拥趸,又有新党二位大学士撑腰,他又是今上的乘龙快婿,要动他非太上皇开口不可。
依我看将其逆行禀明太上皇,请一道圣旨诛杀罢。”
苏浩初瞟了一眼屠斐,摇头道:“难,难,难。上次贾氏一案,太上皇不是开过金口了么?
贾琮都上了法场,还是毫发无损。且这次他仗着有皇上撑腰,并无明显破绽,更难对付了。”
“这……”义振亲王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贾琮既是国公之后,又是武侯,又是驸马,还有个姐姐是贵妃,这几道护身符同时贴在身上,只要不造反,谁能拿他怎么样?
上回明目张胆去青楼抢人,当众打诸位王爷、侯爷、大员的脸,还不是抢了就抢了,一根汗毛都没掉,不,是赔了500多两银子。
差点把几个老王爷气过去,谁能把他如何?参他的折子,全都石沉大海,估计都被戴权这阉竖截了。
忠顺王爷喟然叹道:“贾琮仗势作恶倒也罢了,更可恨者以忠信为首的部分宗亲助纣为虐,攀附小人,为贾琮张目,如今要参倒他,难上加难矣。
实不相瞒,我早已与诸位王爷议过此事,都束手无策,连宁寿宫夏公公也说此子狂悖,居心叵测,太上皇深以为国朝大患。
奈何陛下一意孤行,太上皇他老人家顾念大局,故迟迟不出手惩戒。”
众人听他话中已露端倪,既然贾琮参是参不倒的,那其他手段呢?且又数次提到太上皇,这意思已经相当明白了。
师志泽微微点头,沉声道:“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言其有五恶,有一于人,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
如今仆忝为首辅,却不能为国家诛奸佞,实愧对圣人教诲矣。
如今,此子邪途深陷,不可不诛也,诸位若有拨乱反正之法,仆愿奋此残躯,摇旗呐喊。”
众人沉默不语,“拨乱反正”四个字大有名堂,关键是拨谁的乱,若只是贾琮,值得首辅说这番话?
屠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