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理也。此举不过是顺手占点小便宜,距离引江南学社入朝之目标还相差甚远,不值一提。”
贾琮问道:“先生怎么笃定江中堂会帮我,而不是推自己的人呢?”
庞超笑道:“江相是聪明人,他推自己的人又怎么争得过新党?何况旧党也不同意。
只有推江南之人,才有新旧两党都无可比拟的优势。
对他来说,只要非新非旧,便是有利,而且他一力举荐,等若提前拉拢了一个盟友,与自己人比差不了什么。”
贾琮想来也是,笑道:“先生果然厉害,度朝堂诸公心思,如掌上观纹也。”
“雕虫小技耳。”
当下两人又谈了许久,将诸事计议决定,方命锦衣卫查办此案。
次日一早,贾琮携如意入宫。
如今他是驸马,也能蹭公主车驾了,不必在午门外下马走路进去,而是与如意一起坐着凤撵彩舆,直趋内廷。
凤撵内十分宽敞,铺着地毯垫褥,坐七八个人绰绰有余,甚至还设有小床、小柜、小几,解闷的书籍、点心、果品、酒水一应俱全。
贾琮第一次享用皇家“福利”,好奇的东翻西翻,笑道:“烟儿,你这板舆果然奢华,看得我以后都不想骑马了。”
如意笑着白了他一眼,从几柜中取出一瓶酒,一个白瓷杯,道:“尝尝吐鲁番进贡的葡萄酒,比桃花醉如何。”
贾琮笑道:“烟儿,你这酒杯不对,喝葡萄酒当用夜光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