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坐下,你替我说句话罢,仔细你们爷要吃人呢。”
平儿顿时脸红,忙道:“奶奶说的哪里话,我这人身子都是奶奶的,奶奶要打便打,要骂便骂,值什么?
何况事出有因,并不是故意,三爷别放在心上。”
凤姐儿得意地看了贾琮一眼。
贾琮没好气地道:“既然过来了,从今往后就得守我的规矩,不许再欺负平儿姐姐,不然我定不轻饶。”
凤姐儿怒视他一眼,知道贾琮非贾琏可比,终究不敢抗衡,哼了一声道:“就知道你偏着这小蹄子。”
平儿忙道:“三爷言重了,我是奶奶的丫头,何况奶奶这么多年待我情同姐妹,恩重如山,哪里谈得上欺负。”
贾琮摆摆手,道:“我自有主张,凤嫂子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行了,你们聊,芸哥儿还在外面等我呢。”
返身去了荣禧堂,见贾芸正恭恭敬敬的侍立候着,贾琮笑道:“站着干什么,坐。”
“叔叔不在,侄儿岂敢放肆。”贾芸拱手道。
“不必多礼,坐。”贾琮呵呵一笑,坐下。
“谢叔叔赐座。”贾芸轻轻侧身挨着椅子边坐下。
“近来生意如何?”贾琮道。
贾芸叹了口气,道:“侄儿愧对叔叔信重,如今酒坊收益锐减。
只因各地陆续有高度酒上市,咱家的酒只能靠国宴用酒,帝后赐名的招牌支撑,销量大受冲击。
除了些世家豪门在重要场合用咱们的酒,平日里几乎都吃别家酒了。陈国舅近来也问了几次,是否降价?”
贾琮想了想道:“如今每月收入比先前少了多少?”
“先前最鼎盛时,全国各地分号每月收入总计100多万两,如今不足20万两。”贾琏道。
贾琮点点头道:“这也怪不得你,没有什么生意长盛不衰的,咱靠这顽意儿赚了三年多的银子,也该知足了。
至于降不降价,我对商贾之道不甚了然,请各大掌柜们商议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