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讨得了好果子,你的前程更别提了。”
“此案与宗室、勋贵什么相干?”
“你打量有朝臣替你说话,就万事大吉了?今日厂卫看明白了朝堂局势,知道犯了文官众怒。那么下一步他们会拉拢什么人,不就呼之欲出了么?
除了宗室、勋贵还能有谁?宗室里以忠顺亲王为首,对贵家可不会客气。
勋贵里,听说你得罪的人也不少,青阳侯、保安侯、颍川侯他们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何况国公一脉与武侯一脉向来不对付,到时候明枪暗箭不会少。
你说你是不是把身家性命、前程仕途搭进去了?”
戴权叹了口气,这混蛋若倒了,自己的粘杆处更加孤立无援了。
贾琮闻言,眉头紧锁,若是这般,倒真有些麻烦。
“内相,可有良策?看在琮与公公都是替圣上办差的份上,请不吝赐教。”
戴权目中精光一闪,道:“事已至此,也只有里应外合,方有一线生机。”
“嗯?”
“此案要害处是大不敬,故无人敢轻纵,若太上皇肯开恩,不就好办了么?”
贾琮皱眉道:“内相,你也知道我干这差事,就是虎口夺食,太上皇会放过我?”
戴权笑着摇头道:“这不是才刚进虎口,还没来得及夺食么?你堂堂少年伯爷,心高气傲,怎会忍气吞声,小小收拾北司一回,也是情理之中,太上皇未必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