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的?”
到时候三爷只需不冷不热说上几句场面话,再把林大人好转之事告知他们,再隐约露出些林大人意欲改革盐务的意思,还怕那些人不重重的结交于您?
“大人客气了,我们共同参详推敲一番也无妨。”
贾琮有些不服,后世那么难的改革都能完成,在这个君权至上,权大于法的时代,反而改不了区区盐法?
却不知如今盐业兴盛,早已非开国之时,两淮之盐产量大大提高,占到全国一半,实际产量早已达500万引以上!其中悬殊,不啻天壤云泥之别。”
“三爷客气了,若三爷有兴趣切磋,下官随时奉陪。”徐清是官场老人,略一思忖已知贾琮只说三分话的意思,心中暗暗点头,这琮三爷年龄虽不大,倒也有些计较。
贾琮也上道,笑道:“那你我便兄弟相称,如何?也免得生分了。”
贾琮听得头大,这些问题没有一个不是大问题,若是好解决,早被人解决了,也不至于留到现在,一时间他也一团浆糊,哪里分得清什么主次,况且他也不知道徐清是人是鬼,怎会和盘托出。
“蒙大人直言相告,琮若有所得,定再请指教。”贾琮拱手道。
呆了许久,才眼睛一亮,道:“三爷此言振聋发聩!世间竟有这等高人,一语道尽圣人‘格物致知’之意矣!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