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般重视。不过看王进的意思,似乎不太想收徒弟。
王进摇头道:“若三爷想学功夫,小人自是不敢藏私,拜师一说却大可不必,小人也不敢当贵人之师。”
贾琮道:“老师不愿收琮入门下,是嫌琮根基浅薄么?”
“这倒不是,观你身姿步态、精神气魄,倒是学武的好料子。只是小人课徒极严,恐三爷吃不了这份苦。再说,以三爷的身份学些武艺强身健体便罢,又何必认真?”王进道。
贾琮躬身道:“若琮只想强身健体,又何必来老师府上学艺?琮要的不是强身健体,是有朝一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弟子能吃苦,请老师务必收容。”说毕,又拜下。
王进虎目中闪过一缕精光,似乎重新认识这个勋贵子弟,微微沉吟道:“难得你有这份志气,也罢,我便托大收你为徒便是,也算还了当年的人情。”
“不过你若要拜我为师,须得先约法三章,若是违反,你我师徒之缘份便到此为止。”王进将他扶起。
“老师请说,弟子无有不遵。”贾琮大喜。
“其一,学艺未成之前严禁女色,不得醉酒。”
“这是自然。”这个道理他从小就知道。
“其二,不得仗势欺人、倚强凌弱。”
“这个容易。”贾琮本不是衙内,又怎会去为非作歹。
“其三,学我功夫,便须听我教训,不得偷奸耍滑。”
“琮必遵师命,不敢触犯。”
“如此,你我便是师徒了。今后,我便托大称你一声‘琮哥儿’。”
“正是如此,老师切不可客气,让琮汗颜。老师,今儿我们学什么?”贾琮迫不及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