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排竹篓子,水流经过竹篓子,咱们投进水里的毒全被解了”
圈椅上,罗八川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面色深沉,眼神晦暗难辨。
疯人萧不亏是玩毒高手,用毒解毒信手拈来,他也并未小看对方。
不过——他不急。
城里能解毒的药他已经一扫而空。
且看谁先耗死谁!!
“计划照旧,另外,将离得月儿村较近的几个小码头都撤了”
于老三不解,“帮主,这是为何?”
“那老毒翁吃了亏,必然要搞事,不撤掉,白白损失人手吗?把那几条线的货物都往总舵这边运。他想玩,老子留几个码头给他玩便是”
一想到疯人萧扑空吃瘪的模样,今日在花府积攒的怨气又散了不少。
......
二月末,天气乍暖还微寒。
月儿村。
水源问题得以解决,整个村子又跟以往一样祥和平静。
村民们该吃该喝,该下田下田,日升而作日落而息,笑声依旧。
前段时日河水被下毒一事,也没在大伙心里留下阴影。
至于村口那些埋伏的人,反正他们也不用出村,缺了啥东西就到小货郎的商铺里去换。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见着人都颤颤巍巍的小货郎,却能安然无恙的进出月儿村。
后院里,黎诚盛放下水桶,拿起水瓢给菜地浇水,扭头瞧着矮凳上,边喝茶边看他干活的小货郎也不恼,提醒道,“霍郎,沧将军说村口有人设伏,你还是别往外跑了。
你这小铺子给村里人行了方便,村里人记你的情,但咱们也同样担心你。万一那些个王八蛋对你动手,可咋整?
以后要实在缺啥,让小少爷给带进村里也一样。那些人精明着呢,不敢动花家人”
小货郎掀了掀眼皮,“嗯”,声音轻得像是在背后偷偷磨刀一般。
呵,敢动他?也得那些人有本事才行!!
盯着黎诚盛的背影,小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