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位阶级来说,许多事他们是可以做,但却是没必要。
“我在想同人真是不同命,那高主任的丈人把他拖下了水,李怀德的丈人却带他脱离了火炕。”李想没劲儿的回道。
“就是因为这样,搞的现在不知是该庆幸还是不该庆幸,没出人命说到底是好事,可现在正因为没出人命,才给了他岳家保他的底气,钱财这个东西,说到底,们大院的长大的恐怕看的比我还明白,若不是铁了心要把人搞掉,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过去的。”李想拿起毛线球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妈的,这也能让他脱身。”李想有些想不通的啐了一句。
许大茂估计要被李怀德,像扔垃圾一样给舍弃了。
谁会对这样掌握着上升渠道的人,而下狠手呢。
妻子一走,李想刚才脸上挂着的一丝微笑,便落了下来。
不说别的,光是那一个月不下十个手指头的招待宴次数,其中有多少场是拿来“庆功”的。
因为她自己就是上层阶级出生,在李想还没有悟到这些道理时,她已经身处特权其中,并看着周围同圈层的许多人,因为这份特权收益,也因为这份特权而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