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领导犹豫片刻，答道：“算是签了，也不算全签。经理签了美食节合作协议，入驻是附带条件，因为要上榜。”
叶紫清闻言，嘴角微抿，望向夜色，心中暗自思量。
【学姐，全国市场运作可非如此……】
【要么做快进快出的羊，要么成为待宰的猪，你愿做哪个？】
【学姐，你冲锋陷阵是把好手，但引领方向恐非所长。】
崔伊葶亦陷入沉思，连近前的苍蝇都未察觉。拉手网在此地受挫，匆匆撤离，宛如败犬。而此地曾是糯米网的主战场，糯米网借助此地崛起，却在重返沪上后刻意回避，显然也在此吃过苦头。
望着繁华的街道与排行榜，崔伊葶难以将这一切与隆恺酒店中那个满口粗话的大二学生姜芩联系起来。
“这绝非姜芩所为，他可能已将拼团转手。”崔伊葶推测道。
“不可能，我曾有意收购拼团，他拒绝了。”
崔伊葶挥走苍蝇，提议道：“不如你打电话问问，以学姐关心学弟的名义，说在美食节偶遇拼团，询问情况。”
叶紫清思忖片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姜芩的电话。电话那头，熟悉而略带慵懒的声音很快响起。
“学弟，在忙些什么呢？”
“正帮朋友涂指甲油呢，学姐有何贵干？”
叶紫清抿了抿嘴角：“今天闲逛时，我偶然发现了一个挺有趣的地方，是个美食节，你知道吗？”
姜芩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学姐还有闲情逸致闲逛？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了？”
“……”叶紫清被问得有些愕然，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击中，呼吸都变得不畅。
崔伊葶见状，接过叶紫清的手机：“学弟，沪上大学城的美食节是你策划的？连这边的业务也是你在负责？”
“被你们识破了。”姜芩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团购这么火爆，你们又总在我面前炫耀，我一个普通大学的学生哪抵得住诱惑，就下场试试了。”
“你不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