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何易君从厕所归来，询问道：“姜总呢？”
“姜总说今日行走过多，有些疲惫，已先行回房休息。”
“这小子，才二十岁，怎就如此不济？”何易君摇头笑道。
秦治环微微一笑：“何总，别急着回去，咱们换个地方继续吧。难得来沪上一次，我得好好陪陪您。”
何易君略一思索：“那不如叫上姜总？他昨天没洗上脚，似乎挺不快的。”
“我已经邀过他了，不过他说不想去。”
“就我一人？那要不还是算了。”何易君显得有些迟疑。
秦治环摇了摇头：“姜总不是还带了孙主管来嘛，我也请了他。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就算合作没成，多交个朋友也是好的。”
“我给你三秒钟，向我的鞋子道歉！”阿海穿着大皮鞋，狠狠地踩在了对方的鞋上，冷冷地说：“这就是我的鞋向你鞋道歉的方式！”
目睹这一幕，躺在真皮沙发上的姜芩感到头疼不已。这种嚣张的作风显然与他格格不入，更像是曹光俞早期的风格——强硬且狂妄，张口闭口谈过五个女人，实则一个也没谈过，最后还被丁雪收拾得服服帖帖，甚至被带到河边羞辱。
姜芩无聊地换了个姿势，不知不觉已坐到晚上九点。窗外夜色深沉，黄浦江岸霓虹闪烁，繁华景象遥不可及，七彩灯光在水面上跳跃，波光粼粼，如梦似幻。
他站在窗前片刻，决定早些休息，然而刚准备脱衣，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孙智穿着黄色短裤短袖走进来，递给他一张出差杭城的计划表。
“梦中情巴水疗会所？”姜芩瞥见他胸口的logo，调侃道，“老孙，你这是偷偷去享受了啊？”
“没有，是秦总带我们去的，很多人都去了，包括何总。”孙智解释道，扯了扯短袖，“酒店浴袍太厚重，我穿不惯，就带了这套足疗服回来，反正钱已经付了。”
姜芩闻言，顿感自己被冷落。心中暗想：来沪上这一趟，你们都玩得不亦乐乎，我却在这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