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竺连忙摆手澄清：“不是挖来的，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他说他厌倦了给长辈推销无效保健品，担心因果报应，所以想换份工作。”
姜芩略显失望地叹了口气，轻敲栏杆两下后说：“以后就把他当作主管来培养吧。”
“好的，姜总。那需要我安排他上来见您吗？”
“不用了，我还是保持低调点好，这样更有安全感。现在拼团越热闹，我就越要沉得住气。”
言罢，姜芩继续凝视楼下。不一会儿，几位老板在了解了拼团合作的协议和分成后，纷纷签约入驻。他们中有的经营酒吧，有的开美容院，还有健身房、写真馆、理发店、餐馆等。
随着这些商户的加入，以万众为中心的市中心逐渐形成一个全新的消费网络，由点及面，辐射开来。在这片网络中，每一笔消费都间接流向了姜芩的口袋。
此时，潭情从麟川大学来到万众商城，鲍雯屏带她到二楼，负责商务部的对接工作。姜芩指向正忙着促成签约的孙智，对潭情说：“你去找他，听听他今晚的工作汇报。”
潭情应声而去，与孙智交谈后返回。这一幕让商务部的员工们好奇不已，纷纷猜测潭情的身份。
“孙哥怎么跟那小姑娘聊得那么起劲？”
“不是小姑娘，鲍经理说了，她是谭主管，我们的上级，专门对接大老板的。看她的工牌就知道了。”
众人望去，只见工牌上写着“208”，没有拼团logo，这让他们感到困惑。
“我们都是拼团的员工，怎么工牌还不一样？208是什么意思？”
“这是特殊标记，鲍经理说工牌上有这三个数字的人能直接见老板，有些还是公司初创时的元老。见到他们，咱们都得客气点。”
“天哪，她看起来比我还小，顶多二十岁。这人生的差距也太大了！”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时，孙智带着潭情过来介绍团队成员。潭情与大家一一打招呼后，好奇地问：“我刚才好像听见你们在讨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