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是说，我要把万众改成公共厕所吗？”
姜芩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我们以消费者的身份，思考哪些事情是他们必须亲自去做的，这或许能为我们指出一条改革的明路。”
“亲自去做的事情……”何易君喃喃自语，突然间，他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
“万众目前的区域划分是怎样的？”他急切地问道。
“一楼是日用百货与服装，二楼化妆品与珠宝，三楼电器，四楼家具，五楼则是办公区。”
姜芩直视何易君：“这些商品，未来都将被网购取代，价格更低，赠品更多，你的商场若无特色，将难以生存。”
何易君仿佛灵光一闪：“那么，只有那些无法网购的体验，才能成为商场的救命稻草？”
“正是如此。比如餐饮、影院、生活服务。朋友聚会、观影、亲子活动、按摩、美发美甲，这些都无法在线上完成。我建议削减部分零售业务，重新规划商城，向服务型转变，让人们有理由亲自前来。”
……
话音未落，门铃再次响起。聚仙楼的配送员推着满载佳肴的小车进门，一盘盘海参鲍鱼彰显着不凡的诚意。何易君匆匆吃了几口，仿佛被某种灵感触动，不顾礼节，留下一半饭菜便直奔书房。
“姜芩叔叔，要喝酒吗？我来帮您倒。”
“刚才进门时你还叫我哥哥，怎么突然改口了？”姜芩笑着看向旁边的小富婆冯南姝。
冯南姝捧着水杯，眼神清澈无辜，仿佛能说话的水波在眼眸中流转。“我爸爸说了，他和您是平辈，叫哥哥不礼貌。”
“但据我所知，你可不是个会完全听从父亲话的孩子。”姜芩带着几分戏谑。
何嫚琪适时插话：“我现在可听话了。叔叔，您再给我讲些南姝姐姐的好听事吧？”
姜芩放下筷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是你想听，还是旁边有人耳朵竖得高高的呢？”
小富婆正欲夹起的花生豆因这突如其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