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音误以为他心虚，言辞更加激烈。
就在此时，南街中段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众人震惊地望去，只见一个男孩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身旁散落满地的玫瑰花枝已被折得七零八落。而他的前方，一个女孩惊愕地看着他，手臂还挽着另一个男孩。
男孩的嘶喊声回荡在长街：“唐晓嫣，我喜欢你整整五年！从高一到大二，我一直以为有机会让你动心。你昨晚为什么说想和我在一起？你这样对得起我五年的青春吗？”
姜芩看着这一幕，心生感慨。而楚思绮则怔怔地看着那个跪倒在地的男孩，心口倏然一紧。
司晖音冷冷地看着姜芩：“渣男没有发言权！”
姜芩擦了擦嘴，平静地望向那个女孩：“她永远不会后悔，因为她对真正美好的事物没有感知能力。这种天赐的机缘，老天不会给一个人两次。但那个男孩经历过这种女孩，以后就不会再被感情伤害了。”
法学系的四朵金花默然。司晖音眼神错愕，不明白一个渣男为何能说出这么深沉的话。而王惠洳觉得姜芩似乎已经成熟到能看透一切，在他面前谈情说爱显得特别幼稚。
但她们不知道，姜芩此刻看到的是前世的自己。他也曾一遍遍问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却没人给过他答案。此刻他的内心有些沉重，似乎只有某种特殊的安慰才能平复。
“恋爱，”他最后说，“狗都不谈。”
最后，法学院的四朵金花默默地离开了，离开前她们没有再争执，只是复杂地看着姜芩。司晖音几次想说话都忍住了，目光深邃而怅然。她曾指责姜芩脚踏两只船，本以为他会羞愧或狡辩，却没想到他如此淡定。
“晖音，其实姜芩并非思绮的男友。”王惠洳的话让司晖音错愕，“他向思绮表白被拒，他们并无关系。”
司晖音愣了，“但思绮说他们在一起了。”
王惠洳微愣，“可能是角度不同，思绮有些自我。但姜芩没错。”
司晖音茫然，“我刚才是误会他了吗？”王惠洳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