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洳发了个省略号：“楚思绮没有错，拒绝你是她的权利。你们做不了恋人，还可以是朋友。”
“难道我错了？选择不纠缠也是我的权利。我不想跟她做朋友。”
“为什么？”
姜芩单手打字：“她总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她转，这种朋友我受不了。”
王惠洳沉默片刻：“她确实有些傲娇，但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傲娇没关系，但她太过分了。就像那天在中心街，当众命令我不许走。我们连朋友都不是，她凭什么这么命令我？”
“你可以跟她沟通，让她改。”
姜芩皱眉：“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王惠洳回复明显变慢：“你是不是因爱生恨才这么说的？”
“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们怎么还这么想？楚思绮也这么想吗？觉得我是被拒绝后欲擒故纵？”
“不是这个意思，姜芩你别误会！”
姜芩继续打字：“王同学，我跟你说这么多，完全是看你的面子。”
王惠洳心软了：“那我让她别打扰你了。”
“是永远别打扰。”
“这样说太伤人了。她拒绝你时还鼓励了你。”
“那叫鼓励？她只是觉得寂寞，想让我陪她而已。等她遇到喜欢的人，就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王惠洳沉默了。
“王同学，有时候话说得伤人些才好，才能断得干净。”
王惠洳想起了和楚思绮的对话，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反驳姜芩。
“我知道了，姜芩。”
“以后别再为她的事找我了。”
“对不起。”
“没事。”
聊天结束后，王惠洳叹了口气，眼神发呆。姜芩对楚思绮已无留恋，甚至厌恶。那冯南姝呢？她真的在和姜芩谈恋爱吗？她可是众多男生的暗恋对象，却被姜芩捏着脸，显得娇蛮可爱。这不科学啊！
王惠洳越来越看不懂姜芩了。她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