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们姐妹俩说的这番话，林辉道：“听起来确实蛮划算的，你们请我吃夜宵，还允许我白嫖你们。我如果拒绝，那就是我不识抬举了。”
见林辉这样说，她们姐妹俩都特别开心。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她们姐妹俩同时拿起了啤酒瓶，并异口同声道：“林董！来喝酒吧！”
见林辉没有动静，姐妹俩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目光回到林辉身上后，李静思道：“不想喝啤酒的话，我可以给你换成白酒或者葡萄酒，林董你想喝哪种？”
“你们喝吧，”林辉笑眯眯道，“我待会儿开车带你们去酒店，这附近的酒店太低端了，配不上你们姐妹俩。”
听罢，相视一笑的姐妹俩当即选择喝酒。
吃了一口羊肉，林辉问道：“你们是为了钱才当人形棋的吧？”
“是呀，”李静思道，“来钱那么快，这种快钱不赚岂不是很可惜？”
“听起来挺有道理的，”林辉又问道，“那你们以前的服装都是什么样的？”
“说到服装，总觉得这次有些奇怪，”皱了下眉头，李静思继续道，“我们以前的服装都比较奔放，很少有旗袍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面具，以前从来没有戴过将整张脸都遮住的款式。在化妆间的时候我还跟我妹抱怨，说都将整张脸遮住了，还化个屁的妆啊！”
李静思说完后，李清幽补充道：“对啊，这里遮那里遮，东方女性美都看不到咯！”
“所以，”停顿了下，林辉问道，“以前没有过这种裹得很严密的款式？”
“没有！”
见她们姐妹俩异口同声说出，林辉道：“你们先吃着，我去打个电话。”
说罢，林辉走出了包间。
随后，他打电话给刘婧。
听了半分钟的手机铃声，刘婧才接电话。
“我刚刚在直播，林董你有什么事吗？”
见刘婧也称呼自己为林董，林辉就知道他当上副董事长的事应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