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
谢芜始终是在笑着，语气也温柔。
对她生气再次感觉到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谢芜小姐，你方才所说的那番话很有道理，但确实翘脚的人确实有些令人讨厌。”
白衡这句话的潜意思其实在说，你会被人说不好，你自身总归是有些原因。
“白衡先生，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你这一生会遇到无数的人，不管是谁都会有你喜欢的地方与不喜欢的地方，只是些小问题，不如给点包容如何？反正，我是那种属于小毛病不改的人。”
说完，谢芜嘴角轻轻一勾。
言下之意：我是有这样的小缺点，你要讨厌就讨厌。
“以我与人类的相处经验来谈，谢芜小姐在人类中已经足够好。”穆尔道。
白衡挑眉看向他，“她怎么好了？”
“见好就收。”穆尔道，“人类是贪心的生物，只要能赚到更多的钱就会想要赚更多的钱，不知知足。谢芜女士却不会如此，她或许也会算计，却不会算得太狠，她这点见好就收让我很满意。”
“穆尔律师，你只是个智械。”
“白衡先生，你少说了两个字，我是律师智械。身为律师智械，我见过人类各种各样奇葩的纠葛与最歹毒的恶意，虽然你们人类一直说我们智械不懂人类的感情。可我们智械在与人类相处中收集到的各种数据资料，计算出来的感情公式，让我们对人类有一个想法。”
穆尔看向白衡，“我们确实没有人类的感情，但这不代表我们不懂人类。”
穆尔的有理有据，让白衡沉默。
这时，家政熊从仓库回来，它手里拿着价值八十万左右的玉石。
穆尔很满意这块石头。
“谢芜女士，你若要与白家合作签合同什么的，请打电话通知我，白家家大业大，他们的律师个个狡诈，很容易在合同里设陷阱，所以，请带上我。”
“好的。”
“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就先走了。”